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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 第九章：诊所的客人

秦羽心下吃惊，张桂芬这么问，难道昨晚的事情她发现了？
　　秦羽脸色都变了，但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，说：
　　“我能去哪儿？还不是在自己屋里睡觉？”
　　张桂芬仿佛成竹在胸，凑上来说：“昨晚你是不是在你嫂子房里？”
　　“没有！”
　　秦羽赶紧否认。
　　“你还在瞒着妈呢。昨天晚上你嫂子床上，就是你吧！”张桂芬伸手戳了一下秦羽的脑袋，“你还不承认？”
　　秦羽虽然心跳如擂鼓，但是嘴上依旧没有承认，坚持说：“没有。”
　　“你跟你嫂子，是什么时候……”张桂芬心里已经有数了，于是换了一个问题。
　　听得张桂芬的语气不对，秦羽赶紧解释道：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！”
　　“不是我想的那样？那是什么样？”张桂芬不以为然，反而以为是自己戳破了这档子事儿，儿子害羞了。
　　“你跟你嫂子是哪样，妈一点儿都不关心。不过，”张桂芬直视秦羽，“既然你跟你嫂子已经一个被窝了，那这事儿妈就当你同意了。”
　　“从今天晚上开始，你就跟你嫂子一块儿睡觉！”
　　秦羽简直要吐血了！
　　“这是干啥啊！也太……”
　　“这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！你上班去吧，别的妈来替你收拾！”
　　说完，张桂芬把板凳一撤，径直进了自己的屋，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　　秦羽对与张桂芬的行为，完全没有办法。
　　不过遇上这样荒唐的事情，秦羽虽然十分无奈，但心里竟然还有几分期待，期待夜晚的到来。
　　大概是他正处于年轻力壮的时期，整个人血气方刚，而朱槿雯既年轻又漂亮，昨晚两人又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，心中不免有些绮思。
　　秦羽来到了诊所，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。
　　今天晚上，难道真的要跟嫂子一起睡觉？这不就成了禽兽了吗？
　　正想着，秦羽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。
　　抬头一看，是村里的李大婶。
　　秦羽打起精神，对李大婶笑道：“怎么了，李婶？”
　　村里唯一的一家诊所就是秦羽这家，平常乡里乡亲有个头痛脑热的，抗不过去了，才会来找他看看。不过要是真有什么大病，大家都会上大一点的医院，也不会上他这儿来。
　　如此一来，秦羽的诊所其实也就没什么病人来了。不过正是如此，秦羽对每一个来看病的人都十分上心。
　　这个李大婶，上次就是因为秦羽治好了她的肚子痛，对秦羽那是相当满意，这段时间没少帮秦羽做宣传。
　　秦羽以为她这次又是肚子痛，正打算给她揉揉，李大婶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就要往外面扯。
　　“怎么了啊这是？”秦羽赶紧跟着她站起来。
　　“秦医生，快看看咱们家莉莉！”
　　原来是李大婶的女儿，宋莉莉不舒服。
　　秦羽跟着李大婶往外走，一出门就看见宋莉莉蹲在诊所门口，整个人缩成一坨。
　　“这是？”秦羽有点惊讶，宋莉莉昨天不是刚从城里回来，还活蹦乱跳的，今儿个咋就这样了？
　　“莉莉说她肚子疼！”李大婶推着秦羽往前走。
　　“是吃了什么东西了？”秦羽问。
　　“嗨，还不是每个月来那个。我看她疼得厉害，所以来找你给看看。”
　　秦羽心下了然，原来是痛经。伸手正要去扶宋莉莉，宋莉莉却突然抬起了头。
　　“你别碰我！”